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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酒的事。我是说正经的。你说句真心话，我们这种生活从来没让你失望过吗？年轻的时候还好。对二十岁的人来说，这无疑动人心魄。这种秘密，这种热烈，就像竖琴绷紧了弦。曾经，我也觉得姑娘美妙无比，她们可以为了芝麻小事大动肝火，可以在聚会上突然扬言要去洗手间割腕，凡此种种。相比之下，男人们简直寡淡得像影子，像纸人，像没长大的小孩。但是，当人到了某个年纪，就会发现事实背后的真理。到了某个年纪，就只会觉得身心疲惫。然后就会意识到，她已不想再玩这游戏。然后，男人们又仿佛有了吸引力。有时候，我很认真地考虑过，找个好男人安定下来，一个性格安静的自由党议员之类的，那就真的清净了。”

凯一度有过类似的感觉。但那是战前，那时她还没遇到海伦。现在，她淡淡说了一句：“在萨福躺椅上的翻天覆地后，是婚床上那一片深深的、深深的平静。”

“正是。”

“胡说八道。”

“我认真的！”宾奇说，“等你到我这年纪就明白了。”她四十六岁，“当你每天早晨醒来，看着沙发床另一边那无人睡过的床单。你试试对它献殷勤吧。别忘了，我们老了甚至没孩子照顾我们。”

“天啊！”米琪说，“那我们干吗不现在就抹脖子一了百了算了！”

“我要是有那勇气，”宾奇说，“也许我就做了。现在支撑着我的只有救护站。感谢上帝，我们还在打仗！一想到和平将要到来，不怕实话告诉你，我简直心怀恐惧。”

1941

--------------

“邓肯，”他低声说，语气有些异样，“你看这个。”

他手里拿着邓肯父亲的旧式刮胡刀。他拉出了刀刃，入迷似的盯着它看——仿佛要花很大力才能把目光移开，望向邓肯。他说：“我要用这个。我打算就这么做了。你想上吊就上吊吧，但我要用这个。这比绳子好。这个来得快，来得干净。我要割喉。”

“割喉？”邓肯说。他看着亚历克纤细而苍白的脖子——看着那颈上的筋，那喉结，喉结看起来硬硬的，不像用刀刃能轻易划开的那么软……

“很锋利，对吧？”亚历克把手指放到刀刃上——然后立刻收回了手，用嘴吮吸着，“天啊！”他笑了，“锋利无比。如果我们手脚够快，就不会痛的。”

“你肯定？”

“我当然肯定。他们就是这么杀动物的，不是吗？我现在就动手。你得排第二了。不介意吧？我想，到时现场会溅得有点乱。你最好就不要细看啦。要是我们有两把刀就好了！那我们就能一起行动……对了。”他用剃刀指指那张写了遗书的纸，“好小伙，帮个手，把那信钉到墙上去，选一个他们能看到的地方。”

邓肯拿起信和大头针，但还是焦虑地望着那剃刀。他说：“你别在我转身时动手啊，好不好？”他不敢移开目光……他很快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最后把信钉在了一扇橱柜门上，“这样行吗？”

亚历克点点头，“行，挺好。”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他还拿着那把打开的剃刀，入迷一般地欣赏着它。但这时，当邓肯看着他，他用双手把刀柄抓得更紧了，他举起刀刃，把它紧紧地抵在了脖颈上。他把刀刃放在右颌下，脸与颈的结合处，脉搏的跳动使那里的皮肤也微微震动着。

邓肯不由自主地向他走近了一步。他紧张地说：“你不是立刻就做吧？”

亚历克的眼皮跳动着，“我马上就动手。”

“刀刃有什么感觉？”

“感觉还行。”

“你害怕吗？”

“有一点，”亚历克说，“你呢？你的脸白得像纸一样！可别还没轮到你就晕倒啊。”他换了换手握刀柄的位置。他闭上眼睛，站稳了……然后，他紧闭着眼，用和之前不...

“天哪！已经过了十分钟了，为什么有客人的时候，时间从没过得这么快？”

“他们肯定把时钟吸住了，”海伦说，“像磁铁一样。”

“我也觉得肯定是这样，就像他们吸走了我们的生命，吸呀，吸呀，跟大跳蚤似的。”

'Well,' said Julia, 'you always give the impression of being pretty thoughtful, pretty measured. That's what I mean. You don't say much; but what you do say seems to be worth listening to. That's quite rate, isn't it?'

'It must be a trick,' said Helen slightly. 'When you're quiet, people imagine you're awfully deep. In fact all you're doing is thinking -- I don't know -- how tight your bra is; or wondering whether or not you need the lavatory.'

So this,said Kay to herself,is the sort of person you've become:a person whose clocks and wrist-watches have stopped,and who tells the time,instead,by the particular kind of cripple arriving at her landlord's door.

But instead Viv said,'It's funny,thinking back .It's only a couple of years but,you're right,it seems ages away.Some things were easier,then.There was a way of doing things,wasn't there?Someone else had decided it for you,said that was the best way to do it;and that's what you did.It got me down,at the time.I used to look forward to peace,to all the things I'd be able to do then.I don't know what I thought those things would be.I don't know what I thought would be different.You expect things to change,or people to change;but it's silly,isn't it?Because people and things don't change.Not really.You just have to get used to them.'

'What's the matter?Aren't you happy?'

'Happy?'Viv blinked.'I don't know.Is anybody happy?Really happy,I mean?People pretend they are.'

'I don't know,either,'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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